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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就是说呀，还是老大聪明，想出了这个主意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真是群幼稚的臭学生……她长时间的沉默着，紧紧闭着嘴巴，右手悄悄地在手袋里寻找着手机。她凭着记忆，按下了一串电话号码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僵持了多久，幼稚中学生断断续续地走完了。太阳渐渐大了起来，她孤零零地站在路口，还能听见路人走过的窃窃私语。

    傅子善复杂地望着不远处的人儿，似乎有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在不断地发酵，让他再也没有办法忽略。顾雅意，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狼狈的一面？

    接到顾雅意的电话，迟迟没有听到她的声音。他只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，就在他准备挂断时，却听到了一声较为清晰而得意的女声。

    那声音说：“哼，顾雅意，你要是在勾引我们哥哥，再伤害月琴姐姐，等着你的就不是在门口泼辣椒油的下场了！”

    他一惊，几乎是下意识地便抓起车钥匙。甚至连吕珊珊的呼喊，都听不到了。然而真的看到这样狼狈不堪的顾雅意，他却是迟疑了。

    一步、两步、三步……走向她的步伐，傅子善好似穿越了一个世纪。

    耳畔间隐隐听到了一声叹息，顾雅意的睫毛轻轻颤动着，有一滴红油从她眉梢滑落。

    傅子善沉默着，掏出了一包湿纸巾。他的动作很温柔，一点点地擦拭着她油乎乎、还挂着香菜的脸。这是他出来之前，特意在路上买的。

    仿佛意识到了什么，顾雅意同样沉默着，双手不自觉地握紧。委屈和难堪一个劲地涌上来，让她难受得不行。她想要低下头，下巴却被人抬起。

    那声音清清冷冷的，却仿佛带着一股温柔：“别动。”顿了顿，那声音又道：“顾雅意，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了？”

    她的眼泪，就那么不自觉地落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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