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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妖魔鬼怪，胡言乱语。莫说他二人中，书生不信鬼神，小娃娃也是个谨慎人，万不会与你这般鬼怪成为朋友，便是真如你所言，他二人被你家姥姥抓了去，与你相识，而你不过傀儡之流，又哪里有胆子来报信，不怕魂飞魄散？”

    “哼！你若真有那个胆子，早在被那树妖操纵之前，便该反抗，我看你形貌虽清净，一身怨气却也不少，想是助那树妖害了不少男子，如此之人，还想我燕某人信你么？”

    不得不说，燕赤霞虽然看上去粗狂，但心思还是有些细腻的。

    一开口，便将小倩此来的疑点一一点出。

    想一想，他毕竟也曾是天下第一捕头，似这般职位，武功还是次要，重要的是查案的心思。

    如此一看，他有这般细腻心思倒也不奇怪。

    可惜的是，他毕竟不是什么料事如神的人物，自然想不到宁采臣还真是个喜欢女鬼的，而且还因此而死，更不会想到陈离在被树妖抓去后的遭遇。

    若是知道这些，只怕他也不会这么回答小倩了。

    小倩见此，非常无奈，若不是她性格好，只怕也免不了被燕赤霞这番态度给弄得有些不耐烦了。

    叹了口气，小倩只得遵着来时陈离给的法子，又解释了一便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书生死了？那小子得了金刚寺传承？”

    手里捧着一份皮状物，燕赤霞语气复杂。

    他手里的东西，大家该很熟悉，不是别的，正是宁采臣的人皮。

    为了燕赤霞相信，陈离可没少废了功夫，借助清净菩提法珠之力，运用自己那微薄的神魂之力，在宁采臣的人皮上刻录了全篇的《般若心经》。

    一来能解释宁采臣的死，二来，相同的功法气息也能让燕赤霞相信这经文的来历。

    “这人皮确实是那书生的，有他的气息，至于这经文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，燕赤霞微微一顿，抬头看了看小倩，才又道：“也的确是真的，其上金刚寺功法的气息十分纯正，做不得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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